昔阳“拉话”民间歌舞一枝花

357
超级管理员 发表于 2024-05-15 09:31:26

image.png

“ 一方水土一方人,拉起话来乐太平。”

在雄伟壮丽的太行山上,以山城著称的昔阳县境内,世代流传着一种群众喜闻乐见、风格独特的民间舞蹈——“拉话”。

“拉话”,始于昔阳县东南方向、距县城三十里的蔡岭山上的一个小山庄——路家峪村。“拉话”的歌和舞充满山区人民特有的稳健刚劲、舒展敦实、潇洒大方,具有浓郁的乡土气息。尤其是“拉话”的舞蹈,非常别致且有鲜明的个性,是我省舞蹈中珍贵而稀有的一枝鲜花。

昔阳“拉话”是一幅“百姓乐享太平图”。“拉话”的歌、“拉话”的舞、“拉话”的情、“拉话”的韵,无不是建立在这幅美丽图画基础上的,其特色、其价值显而易见、自然天成。

昔阳“拉话”,土生土长,扎根民间,源远流长。本期,让我们走近昔阳“拉话”,从歌舞中感受民间艺术的非凡魅力。

源流沿革

昔阳“拉话”是产生并流传于昔阳县路家峪村的一种民间歌舞。说是歌舞,但它的外在形态和表现形式带有不少中国戏曲元素,正是这亦歌、亦舞、亦戏的风韵构成了昔阳“拉话”独有的民间表演艺术。

传说,昔阳“拉话”起源很早,在明代就已在路家峪村流传开了,距今已有数百年历史。数百年来,路家峪村村民所表演的“拉话”节目从名称到曲牌、从形式到内容,一直延续着传统的风貌。

何谓“拉话”?据路家峪村老辈人讲,“拉话”原名叫“文故事”,因“故事”的民间含义有“拉家常”“明古话”的意思,即昔阳土话所说的“拉叨拉、叨舌叨舌”的意思,故而得名。

那么,“文故事”又是什么?这就要从昔阳人的生活习惯说起。自古以来,昔阳民间把在逢年过节举办群众性文化活动的组织形式和活动形式统称为“办事”或“扮故事”。具体到每个环节、每个节目,就有了文武之分,有说有唱的叫“文故事”,通过形体表演的叫“武故事”,而在元宵节的“提灯会”上,由历史故事人物和神话故事人物的装扮者骑着骡马穿插其中的叫“马故事”。

昔阳人所说的“办故事”或“扮故事”,和晋中平川一带“耍社火”“闹社火”的意思相近。随着时代的发展,“办故事”和“扮故事”的概念已淡出昔阳百姓的文化思维,但这一记忆对昔阳人来说根深蒂固。

“拉话”从原来的“文故事”中分离出来独立成名,是由其独特品格和独立形态所决定的,它既符合“文故事”的基本特征,又顺应昔阳人的文化思维,适应昔阳百姓的文化生活。

“拉话”的起源,史无记载,考无实证,我们只能从和“拉话”一起流传下来的一些传说和“拉话”的外在形态来探究、推测、猜想它的历史渊源。

据路家峪村84岁的王修德和79岁的王棠小两位老艺人讲,“拉话”是明代一位名叫王小三的讨饭人为讨得饭菜,一人扮演各种角色、又说又唱,以博得别人欢心施舍于己,后人逐步模仿其表演而流传下来,并发展为一人一角、多人扮演。当时的活动,都是在古老的传统节日,如庙会、参神和闹红火时演出。随着时代的变迁,“拉话”的影响力逐渐扩大,歌舞的技巧也发展得更加完善。

艺术特色

从“拉话”的表现形态和表演形式来看,“拉话”的内在本质、特色可以概括为古老性、叙事性、程式性的有机统一。

所谓古老性,是说“拉话”在形成一种民间艺术并定型为一种民间演艺模式之后,经过改朝换代、时空更迭,在长达几百年的流传进程中竟然能一成不变地保留了下来,堪称奇观。

所谓叙事性,是说“拉话”的演唱风格一直保留着叙事体的节奏特征和结构特征。四平八稳的音乐旋律、简约空灵的人物故事、亦虚亦实的声腔歌韵、时有时无的情景画面,给观赏者留下的是似懂非懂的情长理短。就“拉话”所保留下来的七个代表性节目(路家峪村民称剧目)来讲,每一个节目的名称都具有故事性,如《八洞神仙赴蟠桃》《崔虎抢亲》《观灯》《采桑》《远看》《下书》《嗑瓜子》等。但从内容来看,除《八洞神仙赴蟠桃》和《崔虎抢亲》有人物、有故事、有情节外,其他节目都比较空灵虚幻,并没有完整的人物关系和故事情节,即便是《八洞神仙赴蟠桃》和《崔虎抢亲》,其故事和人物也很简单。而将空灵虚幻、简单模糊的“故事”讲述得有模有样、有板有眼,让观赏者有更多联想的空间,是“拉话”独有的一种特质、一种奇能。空灵简约的叙事风格,展现的是“话”的品格魅力。

所谓程式性,是说“拉话”的表现形式和舞蹈韵律具有中国戏曲艺术的“程式化”特点。分大场和小场的节(剧)目设置,有老生、小生、小旦、花脸戏曲人物造型,行当有别,一招一式的舞蹈动作,基本是参照晋剧音乐伴奏的乐器等,直观上具有晋剧表演的风味。但“拉话”的形体动律是建立在舞蹈基础上的,而绝不是戏曲动作的模仿。舞蹈动作刚劲有力,舞步稳重坚实,它的舞姿健美大方,整套动作由“脚”“沾脚”“抱脚”“跌步”“四平架”“磕钱杆”等组成,同时运用圪节鞭、竹板、八角鼓、钱杆儿等四种道具,做出“拉”(拉鞭)、“打”(打竹板)、“拍”(拍八角鼓)、“转”(转钱杆儿)不同的动作,形成跌、踏、蹲、转、走,即转身猛、跨步大、跌步稳、矮蹲踏的干脆利落的舞蹈韵律。“程式化”的舞蹈动作,穿插在“正场”“斜场”“出场”“进场”等“程式性”的队形变换之中,形成了昔阳“拉话”独特的舞蹈形态。不少舞蹈专家把“拉话”视为一种具有个性特征的民间舞蹈加以关注、关心、关怀,取材于“拉话”的舞蹈改编创作也多有收获。舞蹈韵律的“程式性”,体现的是“拉话”的生命活力,这是“拉话”艺术的特色价值。

昔阳“拉话”艺术特色的形成,天时的影响远大于地利的影响,而人和的因素起到了决定性作用。受天时的影响是说,无论是传说中的患病艺人也好,还是落难的小乞丐王小山也罢,昔阳“拉话”的始祖是在特定的时空条件下融入路家峪村的,而路家峪村村民的善良、亲和为这一融入提供了条件。昔阳“拉话”的诞生即“拉话”艺术特色的形成也就有了保证。

而从地利的影响来说,“拉话”所展现的艺术特色和当地的风土人情没多少联系,和百姓的生活也少相关,但这不相干的人和不相关的艺硬是被路家峪村接受了、包容了、融合了、传承了。昔阳“拉话”的艺术特色带给我们对待和认识民间艺术的启示是多元的、广阔的。

音乐舞蹈

“拉话”的表演,不论什么节目,一律都是八人。行当分老生、小生、小旦、花脸各两人。长期以来,这种表演形式基本上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表演程式,而且有花脸领头,小旦随后,小生排行三,老生排行四为“小场”;老生领先,小旦二、小生三、花脸四为“大场”的规定。在七个代表性节目中,只有《八洞神仙赴蟠桃》为“大场”,其余均为“小场”。“大场”节目大都用于“参神”,气氛比较严肃,“小场”则较为随便。

“拉话”的主要代表节目是《崔虎抢亲》,其中的人物关系是:花脸叫崔虎,老生、小旦、小生分别是父与子、女三人。其简要情节是:土霸恶豪崔虎,抢劫了民女村姑,民女的父亲和弟弟昼夜兼程追赶崔虎,由于路途遥远、生活艰难,老父手持竹板,儿子拍着八角鼓沿路乞讨,紧追土霸,寻找女儿。

其表演形式,不论在街头或舞台,均以变换队形、边舞边歌、不断交替穿插为主,其队形为“正场”“斜场”“进场”“出场”几种。各行当在表演时,其舞蹈身段和表情各不相同,但基本动作一致。唯有花脸“拉鞭”动作坚稳豪放,老生、小生动作则刚健潇洒,旦角姿态庄重幽静、神态优美,从而形成了一幅别具风采的舞蹈画面。

“拉话”的舞蹈,以跌、踏、蹲、转、走,即不断跌步、跺脚、蹲当、转杆儿、走小台步,配以前后、互相、对面变位穿插走动而组成了“拉话”极为别致的舞蹈动律。伴以激昂宏亮的打击乐、和以沉稳平展的节拍、唱着悠扬悦耳歌声,使“拉话”充满了一种激昂庄重、舒展流畅、以刚为主、间以轻柔、粗中有细的特殊舞蹈韵味,给人以豪放浑厚、肃穆亲切而又有点古色古香的诗情美感。可谓风采独具,花色奇艳。

“拉话”的曲调为单曲体。使用方法是一目一曲。同时,根据情节和剧词进行相应的变化。间奏(过门)则根据舞蹈表演的动作需要和要求,做适当的延长和缩短。这些变化都是在主题音调的基础上进行的。

“拉话”的虚词和衬字,是整个唱腔的有机组成部分,它的运用丰富了“拉话”的曲调、增添了舞蹈的生活气息、加深了“拉话”的个性特色。如虚词:哎咳、哎咳咳、啊哈啊哈哈、哎咳哟,听来很有乡土韵味。

“拉话”在旋法上,采用了重复和回旋的方法,使曲调有了发展,达到了平衡。在调式上,富于变化,采用宫调式与商调式的交替。它的音域在C大调的低音“5”与高音“3”之间,易在C大调或D大调上演唱。

“拉话”的伴奏乐器以小唢呐、笙、竹笛为主,还配有呼胡、二胡作伴奏乐器。打击乐与中路梆子的武场完全相同,有板鼓、马锣、铰子、小锣等。板鼓作用不大,仅作起板之用,唯独不用梆子,由演员老生用竹板来掌握和控制。

代表艺人

据“拉话”艺人回忆,历史上有名的“拉话”表演者王小三(已故)、王有德(已故)二人能跳能教,动作熟练、舞姿健美,声音洪亮且激昂,很有一番本土文艺特色的味道,曾为“拉话”的流传与发展,发挥了重要作用。

现在仍然在世的王修德、王棠小,跳“拉话”动作干净利落,表演与传授技艺严肃认真,在群众中颇有影响。王进亮、王多福等艺人,则对“拉话”的歌舞有一套熟练的表演方法。二代艺人王会洲、王换仁等,继承了“拉话”的传统技艺,对“拉话”的发展和提高起着承前启后的作用,群众对这些“拉话”艺人,都有很高的评价。

新中国成立后,“拉话”中的旦角,改由女演员登台演出(原来都是男扮女装),比较出色的艺人有赵俊娥、王变棠等,她们的登台给“拉话”大为增色。改编后的“拉话”,大多由李雁贞等女演员表演,受到群众的一致赞赏。路家峪的青年女演员王美英、王燕平等表演传统“拉话”,风格别致而认真,是“拉话”的第三代艺人。

“拉话”的乐手有王有成(已故)、唢呐吹奏激昂嘹亮,音色极美。王千福(已故)吹笙声调悠扬舒展,音调动人,是当地有名的吹奏能手和代表人物。

整理传承

在数百年的历史进程中,昔阳“拉话”的传承主要由路家峪村民以最原始的方式——口传心授进行。直到新中国成立后,随着村民文化程度的提高和乐理知识的普及,以及县级文化部门专业人员的介入,才有了文本的“拉话”记录和音乐曲谱的整理。但就“拉话”的表现形态而言,传承模式一直没有变。今天大众所看到的路家峪村村民表演的“拉话”基本保留着原始的形态和风貌。从这一点来讲,是最难能可贵的,也是最具文化价值的。

另一方面,新中国成立以来,昔阳县文化部门于20世纪50年代和80年代,对“拉话”进行过两次大的挖掘整理工作。1958年的第一次整理,是为了配合昔阳“文化县”建设而进行的,最大的收获是根据传统“拉话”的曲目提炼改编出完整的“拉话”主题曲并编创了新拉话歌舞《四季忙》。

“拉话”主题曲随着歌舞《四季忙》的演出在全县乃至更大范围广泛流传。1960年3月,山西电影制片厂把昔阳“拉话”拍成电影。从此,路家峪“拉话”第一次走出村寨被全县人民认识,“昔阳拉话”的概念第一次成为昔阳文化的一个重要符号被世人所认可、关注。

20世纪80年代初期的第二次挖掘整理,是为了配合山西民间文艺“三集成”的项目征集工作进行的。由市、县两级组成的音乐舞蹈专家团队,对路家峪“拉话”进行了全面系统的解剖式整理,第一次比较准确地将“拉话”进行文图表述和文本规范,最终形成了两个“同曲异工”的版本。其中,舞蹈版《昔阳拉话》文本在晋中市艺术馆发表,歌舞版《昔阳拉话》文本也在同一时间被《中国民间舞蹈集成·山西卷》收录。从此,“拉话”以“昔阳拉话”的名义走出县门,进入山西乃至全国文艺界、歌舞圈人们的视野,从而奠定了“拉话”在昔阳文化百花园中的标志性地位。

受上述两次“拉话”挖掘性整理的影响,在之后的数十年间,昔阳县文化部门一直把对“拉话”的传承、普及、创新、提升作为一项重要工作常抓不懈,一方面在每年的元宵节期间和“八一”庙会期间,调路家峪村的“拉话”演出队进县城演出;另一方面鼓励专业或业余文艺创作人员对传统“拉话”进行大胆创新改编实验,并借县里举办的各类大型文艺活动和县里参加省、市级别的各类文艺赛事的机会推出优秀改编节目。

这些改编节目有音乐、舞蹈、演唱、戏剧,虽然形式不同,内容各异,但都吸收了传统“拉话”的某些元素加以创新改编。直至2008年、2009年,昔阳县为参加晋中市连续两年举办的“社火节文艺游行”,特邀山西省歌舞剧院的舞蹈编导王秀芳亲临编排、山西省歌舞剧院的青年作曲家刘强亲自编曲,推出百人“拉话”舞蹈《乐太平》和《秧歌舞春》,并获得成功。在此基础上,由昔阳县歌舞团打造的舞台版昔阳“拉话”舞蹈随之上演,并几度前往省、市展演,引起强烈反响。

一方水土一方人,民歌民谣关民情。昔阳“拉话”的品牌开始在更高层面展示亮相,得到各界的高度认同和广泛赞誉。这一高水准的改编和高品位的打造,最大的收获是将“拉话”的“叨舌叨舌”的字面意思舞蹈化,并为“拉话”的音乐注入新的元素和时代的韵律,从而丰富了“拉话”的表现手法。

改编创新

昔阳“拉话”长期以来在发展过程中形成的拉话音乐,是传统优秀音乐的展示。音乐是昔阳“拉话”的重要组成部分,由民间音乐曲牌、寺庙音乐及宫廷音乐多种元素组成。其特点是古朴典雅、清爽深沉、刚健稳重、节奏鲜明,其抑扬顿挫的音调,抒发了舞者内在沉稳、豪放的情怀,在听觉和视觉上达到高度统一,声情并茂、极富美感。其风格特征是刚而不野、柔而不糜、华而不浮、悲而不泣、听来感人肺腑,入耳难忘,与昔阳“拉话”的舞蹈部分交相辉映,乐舞融合,浑然一体,形成独具风格的民间独立乐种。

“拉话”音乐除为舞蹈伴奏外,也可单独演奏,并且可根据演出环境和演出场地的不同形成“行乐”和“坐乐”。它用唢呐与笙、笛相配合,那淳朴、粗犷、浑厚、略带悲怆的音乐产生特殊的艺术魅力和浓郁的乡土气息。音乐是人类心灵的语言,本质在于传达人类的内心情感,每个时代的主流音乐代表了那个时代人们的主流心理。

昔阳“拉话”的舞蹈动作是展示中华民族文化基因骨气和底气的形象解读,在传承和改造过程中,其舞蹈部分的精华完整保留,打上了时代的烙印。

从《四季忙》到新编的舞台节目昔阳“拉话”,基本延续了传统“拉话”舞蹈动作的特色。首先,在昔阳“拉话”中,继承了传统“拉话”气息的运用,强调在舞蹈过程中保持向上的提气感,体现动律和韵味的个性,增强内在感情的表现力。而且通过呼吸的运用,作用于生理、心理,利于抒发情绪,并增强艺术感染力。昔阳“拉话”舞蹈的基本动律、韵律因角色性别、年龄的差异而有所变化。男性上身动作较女性幅度大、力度强,而女性则以柔见长;尤其是在道具的应用上,男角偏于夸张,女角多于收敛,形成对比,增加美感,增强动作的力度和韧劲,从而使舞蹈动作更加舒展、大方、稳健、优美。

昔阳“拉话”在表演艺术上不断革新、创造,使它登上了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殿堂,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喜爱,其艺术成就由简到繁、由粗到精,逐渐趋于成熟和完美。

焕发生机

昔阳“拉话”,这一历经岁月洗礼的传统民间歌舞,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不断传承与创新,如今正以其独特的魅力焕发新生机。这一古老的艺术形式,不仅承载着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更在现代化进程中展现出了强大的生命力和广阔的发展前景。

昔阳“拉话”作为昔阳县的文化名片,伴随着当地文化建设的步伐逐渐发展壮大。从最初的庙会、节日演出,到如今的舞台表演和纪录片拍摄,昔阳“拉话”的活动范围不断扩大,演出层面也日渐提升。这一过程中,昔阳“拉话”不仅成为当地百姓的主要娱乐形式,更在文艺工作者的努力下不断推陈出新,焕发出新的生机。

近年来,随着人们对历史文化遗产重视程度的不断提高,昔阳“拉话”的加工整理工作再次提上议程。文化艺术专家们突破传统,对昔阳“拉话”的表演形式、伴奏乐器、音乐旋律、服装道具等方面进行了全面创新。大型广场节目《昔阳拉话·秧舞春》的推出,更是将昔阳“拉话”的表演艺术推向新的高度。

如今,昔阳“拉话”已被列入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并积极申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这一荣誉的取得,不仅是对昔阳“拉话”艺术价值的肯定,更是对其在传承与创新中所取得成就的认可。昔阳“拉话”以其独特的舞蹈风格、音乐特点和文化内涵,成为当地文化的一张亮丽名片。

昔阳“拉话”的艺术价值不仅在于其表演形式的独特性和创新性,更在于其所蕴含的文化内涵和精神追求。它展现了人的观念、情愫的文化表达,让人们在欣赏表演的同时,能够感受到其背后所蕴含的深厚文化底蕴。昔阳“拉话”的传承与发展,不仅有助于提升当地文化软实力,更能够促进社会和谐、人心向善。

未来,昔阳“拉话”将继续在传承与创新中前行,为当地文化的繁荣发展贡献更多力量。我们期待昔阳“拉话”在更多人的关注和努力下,绽放出更加绚烂的光彩。

(图片由记者程婧、昔阳融媒体中心提供)

本期人文读本文字资料参考书籍:《昔阳乡土文汇》《昔阳拉话》《晋中市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图典》,文章有增减,由武玲芳整理。


0354-2087919